她觉得这对元谨恂来说应该不是太难接受,顶多不服气,懒得看见自己把夜衡政外调。
夜衡政抱着她回房,这些天来不禁心疼她的忙碌,自从般回来她明显心情好了,知道一个女人撑起这么大的事业不容易,但也没想到她这样忙碌,可看她忙的开心,夜衡政没说让她放弃的话。
搬回来那天,他问过她关于那个男人需不需要他帮忙,她微微一笑,明媚自信的告诉自己,她自己能处理的很好。
夜衡政便没有插手,不是不想暗查,但最后还是选择相信她,她不说,便是不想他知道,或许那个过去让她不堪、或者她心有顾忌,等他觉得他适合知道的那天一定会告诉他,他也不惧那个男人直接找他谈。
但见看她这几天心情好,大概是处理的很合心意。
一个有妾的男人,夜衡政懒得放在心上,林逸衣如果会看他第二眼,就不是会独立在圣都生活,衣衣如果没有经过深思熟虑,便不会一人走入相府竞选甜点师傅,她做事有很强的目的性和排它性,不会轻易对自己的决策说不。
夜衡政抱着她盖上被子,没有闹她:“睡吧。”
林逸衣靠在他怀里享受着此刻的温暖。
……
一大早,林逸衣刚踏入常来的后门,就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道:“果然是贵人了,十天半个月也见不到你一次,怎么,攀上高枝了,我们这些人不屑于看第二眼了?”
春思看眼来人,忍不住想笑,垂着头,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
林逸衣看着他永远最出彩的衣服,就想走在动感艺术的接头,亮的最具审美价值。
林逸衣职业化的微笑:“魏公子说笑话,魏公子能来我们常来坐坐,常来欢迎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