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雪接到传话时,目光愣愣的,一时间忘了手边在做什么。
奶娘送走了纪道,立即回来看向小姐。
水鸳咬着咬唇,心疼的看着小姐发呆。
奶娘见状急忙安慰:“娘娘别多想,王爷就是这么个人,规矩大如天,逢是初一都是歇在重楼院王妃那里,王妃不在都是在书房过夜,王爷没有别的意思,娘娘放宽心。”
王云雪默默垂下头,想起自己还在绣帕子:“奶娘去睡了吧,我没事,绣完这点也就睡了。”
“老奴陪小姐。”
王云雪乖巧的点点头,该做的她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她治不了他,自然有人给她出头,等三天回门时,就不是她求他,而是他求她了。
王云雪把针扎下去,心平气和。
与此同时,后院大多数等消息的人都笑了,瞧着一晚的雪景,便能睡个好觉了。
……
翌日,天依然灰蒙蒙的,大雪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一座四季如春的宅子里,很多商贾聚在一起,脸色不善:“东家,您到是说话啊,今年我们的收益减了一半。”
“我们布庄的生意也不好,今年单西北那边过来了三批料子,全是丝织、棉绒对我们冲击很大啊。”
“我们银楼的生意更不必说,我们死对头不知通过谁联系了曲艺坊的零配,他们的图纸花样有一半是郑东儿在戏中戴过的款式,对银楼的影响也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