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衣看眼手掌上扎着的瓷片,咬咬牙直接拔了下来:“听你这么一说,还有什么不明白,恐怕他们之间不单是利益驱使的结果,他们两个私下关系也不错。”林逸衣想起来那件披风。“何止不错!看来你根本什么也不知道!亏你还是永平王妃,他们是生死兄弟,是不是很失望,失望他们不会因你反目成仇,失望他们不会因你争的头破血流。”
“你想多了,我算什么王妃,谁想打就打,即便是前任连点尊严都没有,我为什么不找个让我更有尊严的身份,至少你今天打了我,你师兄就不会放过你!”
——嘭——木归兮手里的红绸瞬间打在林逸衣的胸口,再次把她推在墙上,发出撞击的巨响:“还想告状!?”
林逸衣痛苦的捂着胸口,眼泪因生理承受的痛苦滑出眼眶。
“我师兄知道你是永平王妃?”虽然这个女人很令人讨厌,做了这么多年永平王妃也没有建树,元谨恂会甩了她也在情理之中,但听元谨恂最近谈到她的样子没有当垃圾扔的语气,不太可能是元谨恂玩腻了给了自己师兄的。
更重要的是,虽然他不想承认,这个女人真不像是会被人玩腻的,不过也说不准,毕竟太自以为是。
“说话!哑巴了!我师兄知不知道你是永平王妃!”
林逸衣缓和了下胸口的疼痛,声音沙哑的讽刺道:“不知道,需要我告诉他吗?今天看到你我还真想告诉他了,生死兄弟!真伟大的四个字。”
“你闭嘴!”木归兮一段红绸打了过去,愤怒不已:“你还有脸说!你为我师兄想过没有!如果让他知道他睡的是永平王妃!他跟元谨恂的情谊何在!”
“说的真难听!”
“是你做的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