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有错在先!你还怪别人趁虚而入!你有那时间胡思乱想,不如自己检讨!”
元谨恂郑重的道:“我检讨了!所以我才说各凭本事!夜衡政,咱们多年兄弟,我让着你,并不是我怕了你!”
“这句话我也原封不动的奉还给你!”
元谨恂闻言不禁全身放松,神色安详:“既然如此,就不需要谈了,记住!人在我手里时别触碰我的底线,否则别怪我翻脸。”
夜衡政觉得元谨恂疯了:“你非要把事情闹得没有挽回的余地!”
元谨恂回头:“不是!你可以退出,皆大欢喜!”
……
翌日,花江音带着常来的糕点,神色眷魅的前来拜访林逸衣,精致的眉眼被胭脂更精致的装饰过,蓝紫相间的长袍摇曳在地上,托起一袭绸缎般的黑发,发钗的穗尾流泻在腰部,纤细如玉的指尖捏着一把竹制折扇,多情的覆盖在巧笑的唇齿间。
花江音柔媚的将糕点推向前,动作完成的犹如一幅画:“我请你。”
林逸衣揉着还没睡醒的眼,身上穿着滚了一夜睡衣,头发乱七八遭的散下,不修边幅的样子,对上花江音的精雕细琢,实在不怎么能看:“你怎么在这里?!”
花江音掩唇一笑,百媚丛生你:“我说服他们放我进来的,睡醒了吗,我还泡了茶,请你喝。”
如果不喝,就毒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用‘不在乎’骗人。
林逸衣表情僵硬的看眼怎么动怎么美的女人,去了洗涑房。
花江音捧茶的动作立即松手,晶莹剔透的茶杯摔在地上,溅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