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林家,必要的时候给他们点暗示。”
“是。”
……
夜衡政病了,很简单,皇上不松手,他松手,生场大病来次绝症,皇上恐怕想不收权也难。
只是夜衡政目前成功休假了,但在家面对奶奶质疑的目光,让习惯了奶奶温柔慈祥的夜衡政一时间有些不习惯。
此刻,夜衡政半坐在床上,闻着房间里乱七八糟的药味,再心虚的看眼坐在一步外的椅子上望着自己的奶奶。
夜衡政终于抵挡不住老人家的攻势到:“都下去。”
“是。”陈嬷嬷带着众人躬身退下。
夜老夫人等了好一会,确定所有人都离开后,才呼吸沉重的道:“终于舍得开口了,我以为你要看着我这个老婆子一直坐到坐化!”
夜衡政靠在床上,长发垂在手掌上,除了装出的那点病色,他精神非常好,因为彼此理解,他更清楚元谨恂会说到做到,而只要他们离开,元谨恂就算不高兴也做不出扔权就走的荒唐事。
可,夜衡政无奈的看眼奶奶,面对元谨恂比面对奶奶轻松的多。
夜衡政整理下衣襟,骨节分明的手指行动间依然带着三分高贵六分漫不经心,从骨子里养成的骄傲,让他与元谨恂一样,对事对人,坚定后就不会放弃:“奶奶……”
“没有全聋,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