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谨恂也笑了:“要不然怎么说世事无常呢,钱氏?就是你七妹的生母?”
“恩。”
元谨恂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嘴角展开一抹讽刺的笑意,已经大概揣测出整个过程:“看来……偶然不可能存在……”
林逸衣看他一眼又低下头:“这话说的,好像每位你看到的美人都居心叵测一样,就不允许人家初赐姑娘入了住持老爷爷的眼,他老人家再以分享的名义介绍给你!只是一片好意罢了,草木皆兵。”
元谨恂呵呵一笑,自嘲道:“大概吧,最近看谁都别有居心。”
林逸衣颇为有趣的笑了:“那当然了,谁敢对你没有居心,你以前温顺的像只家犬,现在凶猛的像头饿狮,那只羊敢不冲你摇摇尾巴求你网开一面。”
“你这个比喻……”元谨恂放下奏章靠在软榻的另一侧看着她:“你是觉得……我以前像狗?”
林逸衣瞬间看他一眼,又向四周看看见春香等人都出去了,瞪他一眼:“你自己说的。”
元谨恂靠着软榻一笑,随便抽出一本奏章抛着玩。
林逸衣缕好手里的线:“我也跟你说个事。”
“恩?”这个稀罕。
“我把钱氏送庙里了,但我估计这事不可能就这么完了,就算我父亲忍得下这口气,别人也不见得会善罢甘休。”
元谨恂若有所思,把玩着手里的奏章点点头:“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要不要再吃点东西,你晚膳用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