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衡政摸摸她的额头,重新换上温毛巾:“可……刚吃了药啊,喝点水?”
“不……还是喝点吧”
夜衡政笑了:“等着。”
“夜衡政你快点!会不会倒水这么慢!夜衡政!你属龟的吗!夜衡——”
“来了,来了,我扶你起来。”
林逸衣不耐烦的推开,眼睛通红,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不渴了!头疼!头好痛……”
夜衡政面色焦急:“怎么会头疼,大夫明明说是……我给你揉揉?”
“不要。”
“听话。”
林逸衣立即睁着明亮的眼睛严肃的道:“我想听笑话,听着笑话就不疼了!”
夜衡政搜索着脑海里所有能用的资源,想了半天道:“挺好了,话说有个秀才考中了举人,便请昔日的同僚吃饭……”
“一点都不好笑!”
“有一只蛤蟆蹦着蹦着掉进坑里了。”
“你在讽刺我今天被花刺扎了吗?”
“这——我们换一个,一个小孩子追问自己家爹爹,什么是刺猬,爹爹说,你娘亲就是刺猬。”
林逸衣茫然的看着夜衡政,完全感觉不出笑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