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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谨恂冷笑,夜衡政呢?现在肯定已受害着的姿态、无比宽广的胸怀在检讨他自己的不对,甚至可能把刚才一切的错推在他自己身上,然后永远理解林逸衣。否定他做出的所有努力!
无论他怎么做,永远有个比较,有个更热心的男人把他比下去!哼!他为什么要跟夜衡政比,夜衡政有什么比他强。
元谨恂想到什么,瞬间笑了,夜衡政有一点比他强,女人?见鬼的标准!就因为这个原因,无论他做什么都是活该!?
他这个所谓的‘原配’算什么!
他是不是现在也该理解!用所谓的博大、宽容的胸襟,理解夜衡政,原凉林逸衣的不在乎!
但凭什么!他做的不够多?妥协的不够?夜衡政如果是他做不做得到!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女人怀着别人的孩子,他却要不断的理解要包容!?
他的存在是什么?软皮鸡蛋还是软皮鸭蛋?或者乌龟、蛤蟆?包容!?谅解!?哼哼。
“殿……殿下,水……水来了……”
元谨恂立即收敛情绪,站起身,姿态严肃,高贵依旧,仿佛刚才的失控是别人的错觉,他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如今手握天下的男人,能轻易的得到他想禁锢的一切,所以他为什么放手,为什么不利用他努力拥有的权势:“她呢?”
谁?“娘娘?”文公公立即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娘娘在赏花。”
“这里有什么名贵的品种值得她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