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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少监从夜衡政走过,目光在他脸中与太子相似的痕迹上停留了一瞬,又像往日一样,不合群的走过:夜相,还是没有抽身吗。

文公公紧跟在太子身后,从昨天开始到现在依然双腿发软,神经紧张,太子妃竟然跟太子说相爷爱她至深!文公公就算没有服侍过任何一任皇帝也难以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

太子妃?相爷?——相爷?太子妃?他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元谨恂仿若脸上没有任何伤势,散朝后像平时一样约见了六位大臣,他有什么好遮掩的,该遮掩的是不道德的夜衡政,他脸上的伤怎么来的?他做了什么,只要他敢说,他可以很大度的恕他无罪!

元谨恂此刻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心情说不出的畅快!他被林逸衣瞧不起的伤害自然有人也该分担。

翰林大学士义正言辞的阐述着御史台与兵部尚书互相有来往的种种证据。

旁边站着脸色那看的御史大人和气愤不已的兵部尚书。

大学士咬着彼此互赠过超出界限的多种贵重物品。

兵部尚书力争那是家仆让御史捎带而回。

“为什么让御史捎带!大人的家仆从又哪里得到的贡品青瓷,重要的是,御史大人每去一个地方都是保密的,尚书大人怎么知道!”

“莫名其妙!尚书府与张府什么关系需呀我重新一边吗!”

“难道因为是亲家所以可以屡开方便之门!”

元谨恂把玩着手掌的戒指,心情出其明媚,想到散朝前涌向夜衡政的下臣,便觉得心情不错,众多谎话连篇的借口,每次说不出来不觉得心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