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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东去春来,再一看,却什么都没有,她没有再出现过,他埋首工作,他在努力忘记她,她是不是也再试着忘了他,不敢心里怎么想,不管相间时多么不自控,如今的她有了不能不放弃他的理由。

以后再见,也只剩君臣之情,遥遥一望!夜衡政想到这样的结局,骤然握紧手里的筷子,不甘心油然而生,结束了,就这样结束了吗。

去年年初时还会因为他的绝情,勾着他倔强亲吻的爱人,就这样结束了吗?

“孙少爷!孙少爷!您怎么了?怎么了?老夫人不好了,孙少爷出了好多汗!”

“快请大夫。”

……

元谨恂一身金边龙袍,身姿如松得站在窗前,目光深沉,若有所思。

年已二十的白公公恭敬的上前:“太子,奴才悄悄问过了,太医院说皇上……皇上大限就是这两天的事……”

元谨恂负手而立:“这两天……”如果孩子生在烈日帝归天的时候,是不是更有‘意义’!

白公公垂立在一边,谦卑恭敬,探究都不敢有一下,他的前任文公公半个月前死了,凄惨的死相历历在目。

在皇家爱身边伺候,还不足两年便被皇家处决的,文公公是第一个,如今战战兢兢服侍太子不足两个月的他又怎么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