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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衡政感激的看眼奶奶:“他说什么了?”

夜老夫人想到元谨恂的举动客观的道:“字里字外的意思都是不可能,听了他的话,奶奶也觉得你不可能,对你来说重要的东西,对他来说一样重要,你明白吗?”

夜衡政闻言眼里闪过沉重:“真的重要吗?如果重要为什么要逼逸衣?圣都内的流言蜚语真的跟他没有关系?他每天带着大殿下再给谁施压?他不就是想告诉林逸衣,他是圣国的主宰,让林逸衣不要反抗!他就是这样对他重要的东西!他根本是在算计!”

夜老夫人平静地道:“那又如何,至少他肯算计,这是她的荣耀。”

夜衡政苦笑“她的荣幸。”什么狗屁荣幸:“或许……”

或许是不想看孙子太痛苦,夜老夫人道:“不过你还是吓到他的,你没见他昨晚很狼狈,跪的虽然不怎么诚心,甚至有点警告我别多管闲事的意思,但我告诉你,他比你想象中更在乎他的皇后。”尤其与爱情无关时,就会成了执念。

夜老夫人不否认,若不是相争的是自家孙子,她决定站在元谨恂的立场上看不起沉寂在相爱世界的人。

对元谨恂来说,他的给予,林逸衣都该虔诚感恩的接受,包括好与不好,这是传统,忍耐、承担是女人成婚后具有的最强韧力量,保护自己的权利是女人的手腕能力。

不管怎么说,都不应该离开一个家。

“他是不是没有告诉逸衣。”

“别叫的那么顺口,我看在你放弃后,皇后也不见得怎么待见你。”

夜衡政突然神色不错道:“不会的,她就是心情不好,对我使性子。”只是除了这一点,他们之间还有更大的鸿沟,所以两人间的等待才会如此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