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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没睡下的闺蜜们互相说着小话,小心翼翼又跃跃欲试的分享着明明不能说的小秘密:“嘘,小点声,咱们心里知道就行了,别没事去触皇后娘娘的眉头,皇后娘娘肚量小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另一个姑娘心有戚戚焉的点头:“我也听说过,说她以前更过分,好在皇上不怎么喜欢她,但这次皇后娘娘仗着生了嫡长子,皇上不得不给她面子。”
“总之,我们以后有罪受了,如果谁得了宠可要绕着皇后娘娘走,听说皇后娘娘以前没少体罚各宫的娘娘,对大殿下更是轻打重罚,吓的大殿下五岁前都不敢说话呢。”
“这都是小事,问题是皇后娘娘大理不通,现在又有皇上宠着,说什么也没用!看现在凤殿对咱们不理不睬的嚣张程度还不了解吗?”
“说什么都没用,你要真有本事,就跃过皇后得了皇上的宠爱,到时候,谁不给妹妹你三分颜面。”
“姐姐竟拿妹妹说笑。”
影影绰绰的言论在极小的范围内,成为了个别有身份的秀女心照不宣的话题,但因为身份低微,又是在宫中,这些话各府的小姐们说的很谨慎,仅是在闺蜜中小范围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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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风雨停住,飞燕在恢弘的宫殿间飞掠一片春光散漫。
夜衡政的身体已无大碍,除了偶尔稍有不适,他看起来已经与平日无异。
元谨恂这半月来更是没有闲着,追高了岳父家的地位,惩治了所有造谣生事的官员,整个过程中根本不给对方留下申辩圣颜的美名,都是直接弄死,让对皇后蠢蠢欲动的人们,瞬间偃旗息鼓,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