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欣急忙擦干眼泪,如此丢脸的问题都问了,便有豁出去的意思:“相,相爷是很喜欢……常来的林东家吗?我……我其实……觉得相爷把姐姐接回来,欣儿只在相爷身边当个空气也……”
夜衡政突然道:“不要妄自菲薄!有的话不值得你说出来!在她眼里你是一个活泼自律的小姑娘,配我是我该感恩戴德的荣幸,你不选择我是我的损失,而我不是值得你妄自菲薄的良人。”
南宫欣愣了一下,心仿佛被什么生生撕裂又填满,让荣耀与干枯的等待瞬间涌入,锥心的痛下毫无反驳的余地!
南宫欣踉跄了一步,急忙握住侍女的手,狼狈的后退,惊恐的冲进轿子离开,她都做了什么!做了什么!
南宫欣羞愧的趴在侍女身上,伤心的哭着,哭她来不及绽放的爱情,哭她今日为府上蒙羞的行为……哭爱慕了多年的他,给她的重重一击,让她幻想破灭,毫无勇气再胶着(zhuo)着,死死哀求。
……
三日后,南宫家小姐与东方家少爷订婚,南宫欣与东家治的婚事提上日程。
……
林逸衣趁在办公室吃饭的空隙,颇为可惜的看眼喂宝宝吃饭的夜衡政,边拨弄盘子里的鱼刺边道:“就这样拱手送人真的好吗?那样水灵灵的小美人……对你又是……”
元自谦一把拍翻了手边的盘子,香喷喷的金黄米粒洒了一地:“咯咯咯——”
夜衡政无奈的一笑,轻轻的拍拍小宝贝的小屁屁:“又闯祸,下次再不听话,不让随影给你捡了啊。”然后重新接过殷勤的随行递上的新盘子,给儿子添上米饭。
林逸衣看着他们,手里的筷子若有所思的停了一下,最终没有说什么,看着谦儿美美的拿起新筷子愉快的往身上划拉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