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心!有什么可疼的!挥挥手什么女人没有!虚情假意又怎样,阴谋算计又如何,历代帝王都能做得到,他元谨恂有什么理由承受不了!
沈千梦猛然上前,抱住皇上越来越苍白的脸,心疼的眼泪掉下来:“皇上……皇上……”
温暖……无边无尽的温暖……元谨恂昏过去的时候,觉得痛不该锥心!他也不允许自己没有价值的一蹶不振!
……
夜衡政听说了元谨恂身体不适,问身边的庄少卿:“皇上怎么样?好些了吗?”
庄少卿道:“我从宫里出来时已经没有大碍,沈贵人在侍疾,应该不会耽误明天的早朝。”
……
傍晚的林家小院内,林逸衣穿着宽容的衣裙,手里牵着淡粉是的绳子,绳子的另一头绑着一个七八个月宝宝高的学步车,学步车上,一个胖嘟嘟的小宝宝正开心的追着粉色绳子呜呜呀呀呀的跑着。
夜衡政回到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橘黄色的晚霞照在他最爱的两个人身上,仿佛有了神奇的魔力带着无尽的温暖和欢乐。
林逸衣看到了夜衡政,嘴角温柔的一笑:“谦儿,看谁回来了,叫爹爹,爹爹——”
元自谦立即甩开小腿,咧着胖嘟嘟的嘴向父亲冲去:“唔唔——唔——”
夜衡政抱起儿子:“怎么不听话,娘亲很忙的不能缠着娘亲玩。”
“唔——唔——”
林逸衣卷起手里的绳子:“要不要叫奶奶一起来吃饭,她一天没见孩子,肯定想。”
夜衡政抱起孩子牵起林逸衣的手向内院走去:“让随影去了,带了一天孩子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