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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缕疑惑的看眼林逸衣:“三年前?宫宴?”常缕不可能忘记,苦笑道:“说来惭愧,那次宫宴竟然指名让我出席,那年因为我个人问题,已经被各府夫人们摒除来往多年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父亲和母亲必须让我去,现在想想还真有意思,太后竟然还记得我这个晚辈,或许是稀罕有我这样的女人,想看看长了几个脑袋吧,呵呵。”

林逸衣骤然看向她:“那次宴会不是你的例行出席,是太后指名让你到的?”

常缕点点头:“甚至还承诺了,如果我出席,我兄弟就能入仕。”她又不是有病,如果没有好处,她自己和父母怎么会让她出来丢人现眼。

林逸衣赶紧喝口水,好似是懂了,当时她正跟夜衡政纠缠不清,而能承诺仕途的只能是元谨恂。

元谨恂让常缕出席,应该是让她看看妻子要求和离或者因为丈夫在外面有女人要求和离是多么荒谬。

现在想来,元谨恂的用心让她想到的恰恰相反,她反而更坚定了离开了心:“其实你那时候如果别顾着伤心,你应该在国宴上见过我。”

常缕惊讶的回头,漂亮的眉眼里都是疑问:“见过你?怎么可能?”国宴上不是大家闺秀就是已婚夫人,林逸衣一个和离过的女人,怎么算也不可能被邀请吧。

常缕突然惊讶道:“不会是皇太后娘娘也想看看夜相的女人长什么样子吧。”常缕突然觉得皇太后在她眼里立即具象化了,这位老人家原来也会好奇也会八卦。

林逸衣有些歉意,一直以来她都没主动跟朋友提过:“其实我是当时的永平王妃。”

常缕没回过神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