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江音眼里的的痴迷顿时散去:“你说谁呢!黑不隆冬的家伙你说谁呢!什么——”
林逸衣上前一步赶紧搭上江音的肩膀,把不依不饶的江音和常缕带出来,看眼外面飞扬的大雪,跟他们说了木归兮和皇上、夜衡政的关系:“当他喷粪吧,何况他眼里那样看我也没什么错,别跟他一般见识。”
花江音不爽的大声像里面吼道:“你是觉得对他愧疚才给他三分颜面!他别以为他就是对的!再说了当事人都不说什么了,你啰嗦个屁!
好了,好了,我知道小声点,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还嫌弃别人!连嫌弃的女人都找不到一个,一看就是孤独终老的货——常姐,你怎么也——好了!我一句也不说了,眼不见为净,走还不行吗!”
夜衡政站在木归兮身边,脸色阴冷:“你不觉得你做的太过了!你来之前承诺过我什么,你要是觉得委屈了你,现在就可以离开!走啊——”
木归兮刚回来,可不想跟夜衡政闹僵,就如外面那个妖里妖气的女人说的,师兄都不介意了,他说什么:“我保证一句话都不再说,行吗。”
“你最好记住你说了什么。”
林逸衣进来,叫了春思去了厨房。
木归兮好奇的戳着夜衡政怀里最大的一个:“你家的。”
夜衡政与有荣焉道:“好看吗?”
木归兮嘴角撤了一下:“赶紧抱那两个小的吧,小心这十个给你告状。”
夜衡政悄声在木归兮耳边道:“你不觉得我如果抱了,他们会更担心。”
木归兮闻言突然笑了:“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