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爱夜衡政吗?”元谨恂喝口茶:“爱到什么感觉?”
林逸衣垂下头,同样喝口茶:“庄少监怎么也是从以前就跟着你的,他妹妹……”
“其实我觉得你也不见得多么爱他,但比我多一些总是有,然后给了彼此相处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多,越来越深厚,我就会越来越不重要。”
“关于庄贤儿,你是不是有自己的计划?希望不会冒昧的说了不该说的,如果是逼不得已必须牺牲她,可以让……”
“你觉得不觉得夜衡政是想跟我争?!是,他那人感情空白,这一点我也不知道的所谓优点我确实没有,但同样,他这人偏执,说句你没想过的话,到最后也许他自己都分不清爱不爱了,还是会粘着你!”元谨恂说完,认真的看向林逸衣,一副课堂上专家学者的姿态。
林逸衣深吸一口气,对着元谨恂的眼睛正色的道:“对!他不爱我了,我也爱他,我就是爱他!自己有病,不爱他就不能活了!这个答案满意吗!”
元谨恂瞬间撇开头,喝茶,懒得理那个女人!
林逸衣见状同样喝口茶,平稳自己想抽他的冲动:“别闹了行吗?什么爱不爱的,彼此生活在一起合适开心,跟你那个,真的跟你个人没有关系,你很好,好的不得了,就是背景不合适。别成天想一些有没有的了,你爱你的皇位,跟我爱的现在是一样的,明白吗?”
都是一种追求,谁也没有资格说这种执着不是爱,又不能完全说爱。
元谨恂放下茶杯,同样看向林逸衣:“那不好意思,我心里不痛快,你明白吗?”
“明白。”
两人同时沉默了,房间里的气氛一时间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