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六见状,顿时爬了过去:“哥哥!哥哥,你怎么了?”这个男人坏死了,她平日对别人笑,总能得到几文钱的:“哥哥,哥哥……”
赵演捂着胸口,疼的说不出话来,心里顿时有些发憷,看似软绵绵的男人一脚竟然有这样的力量,立即拉了妹妹的手,不敢再让他上前。
余下的掌柜们见了,虽然心疼那小姑娘含泪委屈的样子,但谁让碰到东家兄长这样不解风情的男子,真真是糟蹋了!
元谨恂则觉得厌恶,平日再温和、再平易待人,他也是不一样的,不是任何女人都有资格爱慕的!“上车!”
林逸衣不再说话,跟着他上了车。
元谨恂坐在车里,当场就脱了身上的外衫,换上了一件银线兽纹的锦袍:“身上的伤还没好,你跑什么跑!你现在越来越本事,以前爱惜自己跟爱惜什么似的,现在是不是恨不得能早死!”
林逸衣闻言放下车帘,瞪他一眼,不客气的道:“现在确实有那个意思。”
元谨恂一时气塞!当场别过头想搭理她!
林逸衣想想刚才小姑娘坐在地上被惊吓的样子,再看看发脾气的元谨恂:“你不喜欢那个样子的?”地,应该是买不成了。白公公那一脚可是刁钻的很。
元谨恂烦恼的撇他一眼没有说话。
林逸衣突然道:“我成婚了,有家了,你觉得你适合当小的吗?你这样缠着我,是想过了明路给夜衡政端茶倒水,还是想以后在夜衡政手下,任夜衡政磨搓。
或者像别家的妾室样,我们睡在里面时,你要在外面准备备水,伺候男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