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衣脸色紧张的点点头:“是好多了。”
“下次再不许出门乱走!生意做成什么样子也不算大!也不看看你自己现在是几个孩子的娘,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孩子和我怎么办。”
林逸衣愧疚的对他一笑:“知道了,这不是赶紧回来跟你道歉了吗?”
夜衡政瞪她一眼:“发生这么大的事也不先通知我,不声不响的自己先回来了,你到是越来越本事了。”
林逸衣想到送她回来的元谨恂,神色顿时有些不愉。
夜衡政收了酒碗,拿过一旁的纱布给她包扎,察觉到她突然低落的情绪,问道:“怎么了?”
林逸衣回过头趴在鸳鸯枕上:“没什么,就是想着这一病,新田的事让谁打理。”
夜衡政轻轻的为她缠着绷带:“你快省了,都什么情况了还惦记着那点小事,松紧合适吗?”
林逸衣点点头,突然回头一笑:“谢谢,相公最好了,最贤惠。”
夜衡政剔他一眼:“就你嘴甜。”
……
下了朝,元谨恂思虑再三,毅然扔了手里的朱笔,目光不服的传唤夜衡政。
白公公无声的叹口气:“是。”
夜衡政带着整理出的历年春灾用银进宫觐见:“皇上。”行礼间便把整理出的资料托给了白公公。
元谨恂从伏案中抬起头,一双威严的眼睛上下扫了一圈春风得意、面色红润的夜衡政,鬼使神差的直接开口:“她身体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