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们一家子要去春游,和煦的春风、绚丽的春色,海晏河开的圣都郊外,此时正是最美的时节,文人骚客、名家公子、楼阁闺秀,都会在这一个时节,流传出一篇篇佳作,一幅幅美图。
林逸衣回房简单的梳理了发丝,带上面纱,抱了女儿。
宁奶娘抱着大公子。
夜衡政一身宝蓝色的春季锦袍,抱了穿着同款小号锦衣的夜正,带着七八个奶娘嬷嬷和一众仆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春来踏歌燕儿来
河开鱼跃一片欢
谁问陌上小儿郎
家中可有伊人等
我呀悠悠问……
林逸衣看眼陪孩子唱的开心的夜衡政:“什么小调你都会,没少出去玩吗?”
夜衡政舒朗的一笑,当真是比春日还娇俏可人一代名相男子:“你别说,没有我不会的,曾经南下无洋,北攻九州,圣国所有的地界我和圣人都去过,真是怀念当年不用坐在朝中的闲云生活。”
林逸衣撇他一眼,很多时候他们不会可以回避那个人,因为没有用,他存在的太过耀眼,还不如提了就是提了,也省的每每说到忌讳莫名的好:“没有吸引几位开窗晒诗的小姑娘为你们神魂颠倒?”
夜衡政立即大言不惭的道:“多了去了,追出四五里的都有,不骗你!你干嘛还不信了。”
“信,我敢不信你吗!回头再多追几里,还有我什么事。我得好好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