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奴才的,他比谁都不容易。
元谨恂躺在床上,金黄色的摆设没有了光线的加持,也一样与所有的颜色一样黯然失色。
元谨恂的理智告诉他,这是他自己的私事,就算把人带回来也应该是他与他们撕破脸后强硬的决定,或者是她被人玩腻了,他施舍的给予。再或者,是夜衡政良心发现,磨磨唧唧的把人送回。
但,现在……他还没有做好准备,还没有想通他是真的想要,还是放任不管,但无疑,他竟然拿想纵容王文书,以一个意外的可能,让她重新出现在他的眼前,不惜彻底跟夜衡政闹翻。
或者夜衡政到时候也能不动声色的走到他面前,稀松平常的提醒他,该把人还给他了!
元谨恂翻来覆去睡不着,一幕幕可能在他脑海里闪过,最后tn的竟然觉得人送到他身边是最好的,哪怕摸不到当回救世主放了她到时候恩赏一下也是他大度宽厚,甚至她会正视在圣国他的权势对他来说多么不可或缺。
白公公睡在外榻,听着里面的响动,心里为皇上心疼,不就是个女人,等着别人动手不就性行了,至于劳神劳力。哎……
王云雪一大早叫了庄贤儿过来寝宫,嘴角的笑容就没有断过,皇后娘娘都有可能活着,你这个代替品有什么功用,打在她身上的板子没有那么容易就算了。
庄贤儿刚刚跪下,王云雪一杯温水就泼了过去:“哎呀,不好意思,失手了。”
庄贤儿跪好,垂着头,她不过是个宫女,别人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宫女。
王云雪极尽羞辱之能事,只要不让她脸上带伤,不是会要了她半条命,王云雪痛痛快快的羞辱了她一个上午,走时还不忘提醒唯唯诺诺的小东西:“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宫女,被主子抬举抬举就忘了自己几斤几两。”
庄贤儿狼狈的磕头:“谢娘娘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