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肯定是圣国广袤的土地和丰富的人口!这个女人!这个该死的女人!
夜衡政突然回头,看着夜衡政咬牙切齿的小模样,猛然挥手,一拳把他抽到地上,阴测测的声音温度不减:“好好醒醒你的脑子!是不是又想出去待两年!”
木归兮坐在地上,心里委屈的要死,他是为了谁,他都是为了谁啊!
木归兮越想自己越委屈,干脆坐在地上委屈哭了,都是因为那个女人,连他兄弟都打他了,那个女人怎么还不死,还不死!
夜正陪着哥哥稀罕的爬到桌子上,趴着窗台,看着下面哭的好伤心好伤心的鬼,黑不溜秋的衣服,白白的脸,细细长长的眼睛,嘴角的颜色像趣儿一样看起来傻乎乎的。
夜正看着看着突然睁开他还没有完全睡醒的眼睛,突然一跃,砸到了哭闹的木归兮身上,好可怜的鬼,哭了呢!哭了?
夜正出手,啪叽抹了一手眼泪,继而不熟练但绝对真诚的开口:“不哭……不哭……吃冰……”
木归兮看着不像师兄的小侄子,哭的更伤心了,他温柔、真挚的大师兄招谁惹谁了,生了一个还不算,还生两个。
夜趣儿我在父亲怀里,好奇的看着哭的伤心的人,大概看的烦了,挥着手让奶娘抱。
夜自谦见状要爬下去。
外面伺候着的嬷嬷,立即把少爷抱下来。
“不哭了啊,我的冰也给你吃,哭哭不乖。”
夜正抹着白白的脸上热热的眼泪,突然嘴角一撇……
木归兮见状,突然抓住这孩子小小的肩膀,脸色也顾不得擦:“就你这个样子,还哭!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