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拍案喝诺,唯容紫低头写字,静默无声。
刚巧旁人很是高兴,转头随口问了句,“容统帅,你看如何?”
容紫搁了笔,直起腰身。
唇上漾出一抹笑意,却莫名的怪异无比,
“好”
叶添打早晨起来后,便觉得事情有异。
忽然给禁足在屋里头,门外的侍卫看自己的眼睛,也打不同往日。
从谦卑恭敬换成了狠辣轻蔑,仿佛刀子一样,像是要生吞活剥了自己。
整整一上午,容紫也未露面。
门口的侍卫给叶添问的烦了,终是忍不住,冷冷看他一眼,“徽王在大平遇害,你也不用急,一会便有人过来找你。”
“徽王遇害?”叶添愣一下,“是给扣押,还是……”
“死了,灵州五千余人也跟着未能幸免。”
叶添闻言,只觉五雷轰顶。
只想着夏念白不会如此糊涂,事态发展至此,定是有人从中作梗。
可当前要紧的,却是自己如何能保全性命。
正寻思着,只听的外头吵吵嚷嚷,脚步纷杂间,叶添后退两步,手脚冰凉,眼见着屋门给人踹开,排成一字的,尽是明晃晃的佩刀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