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只是对他冷哼一声然后把脸撇开拉着不悔向年迈发稀的老材长走去,不悔转过头望着被拍手手的书哥哥,那眼神在柳书眼里绝对是同情的意思,可是不悔只是想告诉书哥哥,肖肖最喜欢打别人的爪子……
“你这不是自找罪受嘛,柳书公子。”小杜子凑上前对柳书轻声道,“除了少主是没有可以摸得到六皇子的头。”
讽刺完后柳书后,刚受创的心灵才恢复到原点的小杜子昂起头屁颠屁颠的跟上肖遥。
莫情也同情的望着柳书被拍红的手,摇着头边走边叹息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喂,你们也太过分了,不安慰我还讽刺我。”只见柳书刚带着温和微笑的脸顿时是阴沉不少,“亏你还是我兄弟!”
其他人都跟了上去,也只有柳书与徒棋风在后面挡着村口袭来的秋风。
徒棋风拍拍肩膀较细的柳书说道:“我安慰你,柳树。”
柳书回头瞪徒棋风一眼:“谁要你的安慰,臭棋。”
说虽如此但柳书却没有甩开徒棋风的放在他肩膀上的手。
徒棋风耸耸宽厚的肩,然后单手捶捶自己的胸膛:“你想哭的话我的胸膛借你用用。”
“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要哭,这点小事也哭我是男人好不好,你他妈的胸膛怎么到处借人用,共用枕啊?”
这次说完后狠狠甩开徒棋风搭在他肩上的大手向大伙走去,他温柔的形象在徒棋风面前是一点都不复存在。
徒棋风在后头挠挠头自言自语道:“可是你小时候要哭的时候都跑我这里来,还把鼻涕省在我衣服上,虽然很脏,不过挺可爱的。”
走在前头的柳书很想当没听到这句话,很想当风吹过的细尘,可是好死不好的他就是听到了,于是转过身怒瞪着徒棋风低沉着原本温和的声音道:“你要再把我小时候的事爆出来我跟你没完,小心我让你试试我最新制出来的‘香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