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开口男孩就激动的转过身一灰溜烟跑出房门。
想问他,这是什么鬼地方,难道自己还在做梦?
最近做的梦比较多,不介意来个物事人非,本末倒置的噩梦,可是这样的梦要什么时候才醒,身上的被子似乎有股难闻的气味,这种腐朽的味道怎么也不会忘记,小时候在孤儿院长大,盖了快十年的被子就是这种‘香气’。
不过,再一次院长爸爸大发仁慈下,十五岁那年盖上了有新味的棉被,现在又重新闻到这股味道,还真是难得的新鲜。
请问,做梦也可以把味道闻得这么清晰么?
等等,刚才那个有个蘑菇发髻小鬼头竟然叫我公子,公子,这不是古代才有的么,唉唉,他怎么溜得这么快,还没问他话呢。
房间内只有一张桌子,两张木板凳,灰暗的室内只能从外面射进来的阳光才能感觉到现在是白天的状态,虽然看似简陋的房子不过还是挺干净,挺清爽,就是另一股味道又飘入鼻息间,中药味。
不顾现在是什么状况拉开有怪味的被子跳下床,不过还未等林俭站起来就重重的跌落在地上,蛮有肉的屁股呀,怎么这么疼,咬着牙揉了揉他自己被摔疼的屁股,再次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不过似乎挣扎无效,腿就像是从来没有吃过饭似的软弱无力。
“该死的,这是什么狗屁梦,梦都能让人这么痛吗?”
林俭出口就骂了起来,能不能快点醒来,他可不要当这个轻柔无力的病人。
病人!
对了,自己的感觉就像是个长久卧床的病人。
拍拍自己的脑袋,手也是无力呀,看看这手,这手,这手……
怎么又细又白又无力,还,还,还有青青紫紫的淤伤,他的身体,是怎么了。
冷汗缓缓的从他的额间流出,一粒粒,一滴滴,从未有过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