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束金冠,结流鬓,披云服,系锦带。
我兴致勃勃,神采奕奕。
你不解人事,不明成人何意。不知哪个多嘴的奴才,向你狃言:
成人之后,可行婚事。
你隐约知晓,婚事便如父母一般。
再思,不禁大怒。
冲进内殿,见我着服欲出,伸臂揽之。问,日后是否行婚事。
我不解,人人岂不如此?遂答,自然如此。
你又问,婚后是否同食、同住、同眠。
我初解人世,答曰,理应如此。
你点头说好,要我日后只可与你成婚。
我笑言,你是男子,不可。
你惑,为何?
我一时说不明白,又急于时辰将至,殿外太监催促。
便随口答曰,男男不能生子。
这个道理我知你是懂的。果然,你闻后愣然。
借此,我疾步出。不理你身后的怒唤。
本想礼毕,回来细安抚之。谁知人算不如天算,成人礼上,祸至。
南海余孽,炎国刺客,两年策划,精心布置,倾巢而出。
有心人得益,无心人受损。
其混战之惊,可想而知。
我重伤七日,渐渐苏醒。方知父皇遇刺,竟早我三日,驾鹤西归,天人永诀……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悲凉!悲凉!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