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笱惟师徒二人顿时石化了。
晚饭时分,众人在野地里宿营,沧溟舒云凑到坐在那里喝汤的卿五旁边,低声问道:“乖宝,你是不是老是被小七欺压?”
“小七怎么可能欺压我。”卿五笑笑,但是和沧溟爹亲一样鬼精的他随即眼珠一转,问道:“爹亲,你听到了什么传闻?”
沧溟亲爹狡猾地一笑:“乖宝,我知道你腿脚不太方便,因此吃了亏些,所以便宜了那小子,爹亲教你几招,保管教你整的那小子服服帖帖。”
“这、这种事……就不用传授了吧……”卿五额头冒了些汗水。
“那要不我去了那小子的势,让他以后欺负不了你……”沧溟亲爹又突发奇想。
“爹亲,你就不能少操点这些有的没的心么!”卿五终于提高了声音,一下站了起来,一瘸一瘸地离开了。好面子的卿五向来不愿在人前展示自己蹒跚的步态,看来这下是真生气了。
于是之后的几天,这个团队里染上了一种暧昧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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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三月,正是大好春日季节,楚州春光明媚,繁华的街道上熙熙攘攘。卿五等人早已弃了驴车,改乘马车。马上就要见到二十年来日思夜想的卿云纵,沧溟舒云激动地在马车里打坐,思索自己见到卿云纵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