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去帮忙吗？”

陆小凤躺在地上翻了个白眼“怎么帮？”

刚刚看郭九曲被单方面殴打的时候，他们就上过了，一人被糊了一脸粉末，就软在了地上。还被郭九曲嫌碍事，每次被击飞的时候，顺道一个个踢到了墙角。

“想我陆小凤，也是个誉满江湖的大侠，却只能躺在这看戏。”现在看郭九曲占了上风，陆小凤不像刚才那样紧张得五官都快皱成一团了，颇有闲情逸致地开起了玩笑。

死了吗？

郭九曲紧盯着满嘴血迹，已闭上了眼的老人，还是拍出了最后一掌。那老人也蓦然睁开眼，直接在翻滚当中，击出了他真正的最后一掌。

两掌相击，四面散落的珍珠瞬间化为糜粉。老人本黑白交织的头发转眼全白，脸上皱着的皮肉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了下去。

这是老人尽剩余寿命内力击出的最后一掌。

让郭九曲恍惚看见了前世的场景，失控的卡车直直冲她撞来。

她听见数个声音重叠，惊恐万分呼喊声——

“九曲！——”

她原本……也叫九曲，想回应……

黑暗……

不！

重活一世！

她没那么容易死！

“辅助释放……笑醉狂……”

感受着身体在自行行动，看着血条渐渐回满，郭九曲一抹唇边酒液，酣畅淋漓地笑了出来，“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