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点了一支烟,接着说:“另外山上那果园想要继续经营,打口深水井是紧要的事情。头春虽然下了两场雨,但是看这年景,今年恐怕还是要旱。下边的田地还好说,毕竟有那么一条河沟可以引水灌溉,山上的果园就不行了。”
虽然水的问题胡晓雯有办法解决,她还是好奇的问:“打一口深水井要多少钱?”
大舅眉毛皱得很紧,他说:“那山上除了泉口别无水源,只得打一口深入到地下水层的水井。咱们这边的地下水要深入到50米以下才能出水。要是地面还好说,偏偏那是在山上,还有石头,打一口深水井,怎么也要几万块钱。”
几万块钱,再加上果园的承包费和桃树的转让费,高昂的价格不是一般农户能够承受得起的。
胡晓雯这些年也积攒了些钱,满打满算也就刚够头两年的承包费和桃树钱,多了就拿不出来了。
这些钱要是都拿出去了,后续修建桃枝,请工人的钱就捉襟见肘了。
这么一想,胡晓雯也不禁发起愁来。
上哪里弄一笔钱周转一下呢?
心里有事儿,就让胡晓雯有点心不在焉,电话那头的周青问话,她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
终于,电话那头的母上大人怒了,一阵咆哮从手机的听筒钻入胡晓雯的耳朵里:“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还要在村子里边逗留?没事儿就早点回来,别老是请假,单位那边的印象不好,是要影响前程的!!”
胡晓雯吓了一跳,赶忙安抚母亲的情绪:“我在这边看好了一个项目,我觉得可以做一做,正在这边考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