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八落的乐手们演奏的乐曲在一个指挥棒的引导下重新宛如一个和谐的整体,乐手们渐渐的沉醉在这悠扬的乐曲当中。
排练进行了一整天,因为表现太过糟糕,这一天乐手们都没有得到多少时间休息。
终于天色渐晚,彻底摸清了现如今每一个乐手的底细之后,克拉伦斯大发慈悲的宣布今天的排练结束。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平易近人,亲切的指挥。遭逢大变之后重返指挥台,也一样没有柔和他的棱角。
乐手们对这样的严厉再不响之前那样反感,内心一边充斥着对未来的希望,一边则是对逃过一劫产生的情形。
“指挥还是那么严酷,真不知道他这样的人和家人相处也一样冷漠吗?”
放松下来的乐手们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闲聊。
这个礼堂只是临时暂借,并没有给乐手们像是在英国那样准备专门的置物柜。
于是他们的私人物品不得不堆放在墙边,结束一天的排练之后也只能选择把它们背回家。
“应该不是吧。”另外一个乐手不确定的说。
他们可没有那个荣幸和指挥建立私人交情,更别提有资格参加他的婚礼。到现在为止,这些人当中绝大部分都还不知道指挥的妻子是什么样呢。
克拉伦斯在家人面前当然不会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对待自己的家人和爱人。
不知不会冷漠,他的表情是生动的。会微笑、会生气、会喜悦,更会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