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咳嗽了几声，然后这才缓缓地开口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姜文，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那么你要好好地照顾好爷爷，还有照顾好小飒啊！他们两个人就完全地拜托了给你了！”

“……。”姜文并没有吱声，他的手又伸向烟盒，拿起来一看，这才发现，那烟盒里，居然早就已经空了，然后他的手又接着分别拿起其他的几个烟盒，这才发现，他们两个人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抽光了三盒烟了。

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下的烟灰，还有那烟灰缸里，满满的烟头，他不由得摇了摇头，这才又抬起头来，看着李斯：“你想要离开？”

“…。”李斯修长的手指，把自己两指间的那根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接着随手推开了窗户，看着房间里的烟雾，就好像那泄了闸的洪水一般，向着窗外散了出去，然后他这才道：“我也不想啊，但是如果我再继续留下来的话，那么只怕会给爷爷，还有小飒，还有你，添好多的麻烦啊，我不想的！”

“可是我不怕！”姜文紧接着道：“李斯，大哥，你别走，你走了，我会想你的，爷爷也会担心的，小飒，小飒怕是会哭的吧。你舍得让她哭吗？”

“呵呵！”李斯笑了两声，只是这笑声中让人怎么听，都是一种无以言喻的苦涩啊：“唉，时间会让所有的东西都变得淡了！”

“李斯，你这话就是混蛋话！”姜文开口了：“你以为，小飒会不管你吗，她…。这么久了，她是什么性格，你还不了解吗？”

“唉，所以，你先瞒着她！”李斯幽幽地道。

“纸里包不住火的！”姜文又哼出来一句话：“新加皮李家，居然真的找到你了！”

“你知道了！”李斯抬了抬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