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系统再说些什么我都没有理会，和赵文念出了雅舒馆后我便跟着上了他的车。

赵文念的面色不好，有些憔悴，但是眼眸中却熠熠生辉散发着光彩。他一边操控着方向盘，一边激动地说：“小四，你刚才真是太帅了！我早就想这么吼主脑1号了，你是没看见，他刚才……”

“二哥，对不起。”

赵文念的声音一下停住，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你自己明白，就好。”

其实我早就知道，主脑1号一直是这样一个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只是他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明说过罢了。禁止产生任何感情，这是在将我所有的出路全部封死，不给我一丝希望。

说的那么笃定，他有犹豫过吗？或许，这在他的心中从来不是个值得考虑的问题吧。

唉，早点死心也好。我苦笑，抚上了胸口。

“二哥，刚才是我一时气岔。我懂你们的意思，我只是……只是不想就这样无疾而终直接放弃罢了。”我转首看向车外，景观树飞速地向后滑去，路边走着寥寥的几个人，车速很快，我连这些人的面貌都看不清。

一直遮挡住我视线的雾霭缓缓拉开，我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真相：“其实，我在主脑1号的心中，或许就是一个能看清楚面貌的过客吧。”

二哥明显一愣，犹豫地开口：“小四……你……”

那个刚刚萌芽了不久的想法，就这样掐死在襁褓中也好。下个世界，不说能否见到主脑1号，就是见到了……我也没必要再问出口了，答案刚刚已经得到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