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要赶快进宫去向父皇当面陈情,宝儿可能是受到了一些惊吓,还请伯父伯母好生照顾她。”
说毕和萧少玮出了长兴侯府的大门。
他已定下决心,打算亲自去一趟衡州,把陆文廷救回来。
两人快马加鞭来到东华门门前,还没等下马,就哗啦围上来一群羽林军,为首的正是皇帝身边最信任的人 张秀。
萧少玮笑嘻嘻地道:“张公公不陪着父皇,怎么到这儿来了?”
张秀微微一笑,和气地道:“二位爷,万岁爷请你们进去呢。”
萧少珏冷笑一声:“有这样请人的吗?”
张秀道:“两位爷,小的也是奉圣命行事,两位爷就不要难为小的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张秀一直装孙子,他们也不能拿他怎样。两人被卸了兵器,羽林卫上前押着他们往宫里面去。
张秀赶紧道:“轻点,轻点,两位爷都是身子金贵的人,少了一根毫毛,你们哪个担待得起?”
萧少珏道:“鲁王早就来了吧,他一定没少在父皇面前说我们兄弟的坏话。”
张秀笑笑:“回九爷的话,二爷的确前来觐见了皇上,具体说了什么老奴耳背却是没有听见。”
萧少玮道:“你这个老东西!”张秀一向口风甚紧,他们早知道从他口中打听不出什么消息。
两人被押进了建始殿,皇帝正和章、卢两位阁老商量政事,萧少 却不在当场,可能是告状完毕,被皇帝打发走了。众人看见萧少珏兄弟俩这般进来,全都感到诧异莫名。
两人跪在地上齐声喊道:“父皇!”
嘉和帝抬头瞄了两人一眼,眼中的怒火一闪而逝。“你们还有脸来见朕!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把朕的犯人给私自放出去,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朕了?”
他拿起一本奏折就扔了下去。萧少珏不敢躲避,那本带着硬木封皮的奏折就砸在他的脑袋上。
他大声道:“父皇,都是儿子的主意,老十并不知儿子要去劫人,和他没有关系。”
皇帝却不理会他们,“给朕先在那儿跪着。”
两人只好跪在那里。
章、卢两位阁老也是人精子,出了这样的大事,两人哪敢耽搁,长话短说,把要汇报的事情汇报完毕,就起身离开了。
待两人走了,皇帝喝了一杯茶,压了压火气,道:“你们两个知罪吗?”
萧少珏道:“儿臣知罪,但儿臣也是情非得已。二哥在刑部一手遮天,儿臣若不想法子把陆大人给弄出来,他必定死无葬身之地,儿臣刚刚定亲,怕是连亲事也要被搅黄了。”
皇上听了这话更是生气,“你为了一个女人,就要违抗朕的命令?”
萧少珏道:“并非为了一个女人。儿臣身为锦衣卫和东厂的当家人,若是连自己的老丈人都保护不了,以后属下们怎么会听我的?儿臣也是不得已行此下策,而且立刻就到父皇这里负荆请罪来了,还请父皇狠狠责罚。不过这件事和老十没什么关系,父皇还是放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