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平和的感情里,他以为自己是主宰者,到头来才发现大错特错,徐奕名握住方向盘的手收紧。
“我以为你是想从我这里得到……”
“钱?”江余嗤笑,最后不顾形象的放肆大笑。
极度嚣张的口气,徐奕名目光暗沉,“你心太深,我看不透。”
“我只对你这个人感兴趣,和你的身价,荣誉无关。”江余的手指敲敲皮椅,“徐奕名,听见就说话。”
“听见了。”徐奕名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
挪动了一下,江余抬手抓着他的胳膊,“屁。股很痛。”
徐奕名侧头把他身上滑落的毯子拉拉,车子的速度放到很慢。
小年那天送走店里的客人,江余把书店的门关上,按掉前面的大灯,只留下书架的小灯,暖黄的色调下,一切都柔和起来。
坐在后排椅子上的徐奕名拿着一个小罐的奶粉,手指蘸了放到嘴里舔舔,抬起的眼盯着江余,偏偏不带任何波动。
江余看他舔的津津有味,浑身都痒,那个菊。花灵的效果开始了。
“你不口渴?”
徐奕名吻。住面前勾起的嘴唇,卷起他的毛衣,口腔的奶粉越缠越香,体内流动的兴奋因子不停的上下蹿动。
吻让激。情变的愈发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