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会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那天晚上刘以民竟然没有吃药,事情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对方突然醒了,他只好停手。
为了以防万一,第二天他把刘以民骗到四楼储藏室,当对方扒着窗口的时候,他直接伸手从后面推了下去。
至于江余,他并没有当回事,从头到尾都只是瞧不起,却还是大意了。
“你确定他真的把药吃了,不会再出意外?”张为堃看着桌上的一个相框,他那个弟弟从小就花样多,精明多疑,就秦砚一个信任的人。
那时候要不是有秦砚在其中给予的帮忙,又赶上老头子的死,以及家族那些老不死的出面施加压力,让对方前后受敌,他还真不好收拾。
“不会的,我每次都是亲眼看着他吃下药的。”安逸猛摇头,骛定的说,“他就算是在装病,吃了那种药,早晚会成为疯子。”
张为堃解开袖口,“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安逸扬起一张红肿的脸,乌黑的眼睛里泛着泪水,他小声说,“堃哥,我错了。”
青年的模样柔弱可怜,让人忍不住去侵。犯折磨,不亏是个演员,最擅长的就是演戏。
“堃哥,我喜欢你,只做你一个人的床。伴好不好?”
后来呢?又抓着他的手苦苦哀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那些话仿佛就在耳边,一会说喜欢一会又要逃跑,都是演戏而已,张为堃突然觉得胸口发闷,他的眼睛眯了一下,“站过去把衣服脱了,屁股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