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余看他一眼,见他眼神退缩,“可以。”
他的一句话尘埃落定,从此以后王一杰就在酒楼里干起了跑堂的。
得知王一杰进酒楼后,石子郅蹙着眉头去找江余,认真的说,“哥,我也可以当跑堂。”
“你不行。”江余的语气里充满深意,“你有更重要的活。”
成家立业,为了让小孩实现这四个字,他也够费劲的。
“有多重要?”石子郅眨眨眼,“是不是没有人可以替代?”
江余懒懒的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声音,石子郅眉头松开,脸上挂起笑容。
就在镇上所有人都等着看戏的时候,江余突然去了一趟外地,这一走就是十多天,回来的时候衣衫破烂,脸上疲惫不堪,还有几道伤。
人们第一反应就是他遇到山贼了,背地里开始嚼舌头根子。
江余一路平静的回到家,迎接他的是结结实实的扑倒。
石子郅瘦了,小脸上没什么血色,他静静的搂着江余的脖子,把头埋进去。
什么也没问,仿佛只要能回来就好。
看到江余身上的伤,尤其是左腹部那里的血污,石子郅偷偷抽。气,他用手使劲擦眼睛,“哥,以后别丢下我。”
江余的回答没有余地,“不行。”
涂药的动作停下来,石子郅声音变大,“为什么?”
江余看不到身后的小孩脸上是什么表情,他勾起唇角,“等你长大了娶了媳妇……”
“我不要媳妇。”石子郅执拗的重复了一句,“哥,我不要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