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紧绷着棱角,“属下告退。”
年后十七主动请求调离皇宫,那一刻江余停顿了许久,他在犹豫,最后答应派往边关。
这一别就是两年。
两年后,天还是那个天,大丰的皇帝还是晔帝。
让大臣们难以置信的是江余非但没从龙椅上滚下来,还把那椅子给坐热坐稳了。
江余在一年前给姬柏封爵赐地,名升实贬,目送他离开皇城,解决了一个隐患,姬柏党羽虽有不甘和一些小动作,都被压了下来,仿佛无形中有只大手在操控着一切。
江余知道那只大手就是宋衍,对方不提,他更不可能主动提起,有人替他砍掉挡路的荆棘,求之不得的好事。
宋衍仍然是做他的辅佐大臣,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最让那些门客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们看不透对方所想了。
虽然以前也看不透,但是多少能从边边角角琢磨到一点,现在根本不可能。
朝堂上议论最多的就是后宫,看着姬俍已经十岁,出落的越发秀挺,处处都很优秀,担心有变故的涔太后渴望有孙子,越多越好,她在背地里召了几个位重的老臣商议。
那些人联合起来,带给江余的压力可想而知。
上面的江余被几张嘴飞出的大道大德吵的太阳穴涨疼,他捏捏鼻梁,下意识望向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