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拥有不符合科学的能力,他含着旧木勺出生,对方含的是金汤勺,区别一天一地,归根结底还是要从老一辈算起。
也不知道那时候是什么个状况。
黑暗中忽然响起陆城的声音:“你动什么?”
顾长安背上痒,他蹭了蹭没用,改成用手抓挠:“你管我动什么。”
陆城没人情味的说:“再动一下就出去。”
顾长安不屑的轻嗤,他继续抓背,抓舒服了以后懒洋洋的打哈欠。
身侧的床突地陷下去一块,温热的气息扑来,顾长安猝不及防的被笼罩进去,他屏住呼吸,整个后背僵硬。
陆城的唇角一带,他轻笑:“呵……”
嗓音磁性且悦耳。
顾长安没出现传说中的耳朵怀孕那种离奇状态,只觉得那一声笑里全是嘲讽,他脑子里的那根弦瞬间一绷,下意识的反击,结果就在张口的时候将对方的气息吸进肺腑。
“你靠我这么近干什么?”
陆城半阖着眼帘说:“不能靠?”
顾长安二话不说,直接在被窝里抬腿踹了过去。
黑暗对陆城来说,如同白昼,视线如常,他轻松拦下了青年踢过来的那只脚:“大晚上的,你在长辈面前调皮个什么劲?”
“我靠,长辈?调皮?这都什么鬼东西?”顾长安一口老血冲到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