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病提到了当年顾长安给他的信,还有那笔存款,他感激的说:“长安,谢谢你。”
顾长安说:“见外了。”
存款一共两份,一份给了立春,一份给了大病,顾长安把能做的做到了极致。
那封信里的内容简单直白,除了让大病好好生活,还第n次劝告他不要轻信他人。
这一站停的时间挺短的,顾长安跟吴大病回到车上,就在两节车厢相连的地方叙旧。
顾长安察觉到一个奇怪的现象,当他说他跟陆城在一起的时候,吴大病的表情变了变。
像是震惊,又像是庆幸。
顾长安若有似无的眯了下眼睛:“大病,你去西昌干什么?”
吴大病说:“去见个人,有事情。”
顾长安轻挑眉毛,看来跟吴氏一族有关。
当年大病出门一趟回来,学会了撒谎,顾长安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习惯了他的隐瞒。
人都会长大。
至于究竟长成什么样,失去多少,得到多少,是失去的多,还是得到的多,只有当事人自己最清楚,旁人看到的只是边边角角。
“我去西昌参加立春的婚礼,她六一结婚。”顾长安把那根烟还给吴大病,“你要是有空,方便的话,可以跟我一道去。”
吴大病把烟放回烟盒里面,他沉吟着什么,手指点了几下。
顾长安将吴大病的小动作收尽眼底,熟悉的感觉渐渐消失,陌生席卷而来。
看出对方并不方便,他换了个话题:“你在哪个车厢?前面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