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一挑,海炔勾唇:“那是逗你玩。”
我就知道,有了媳妇忘了爹,海大晔扶额,又摆出忧郁的样子:“你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现在长大了……”
“翅膀硬了。”海炔非常熟练的接上。
从小到大,永远就这么一句,都能倒背了。
海大晔握拳抵在唇边咳嗽,他倾身向前,商量的语气:“我能不能抱他一下?”
“不能。”没有余地。
海大晔翻白眼:“小气,我和他认识那会,你还在蛋壳里面啃脚丫。”别说抱一下了,好多下都有过。
海炔握紧酒杯,面上暗沉,大有一种“再说一句,我翻壳给你看”的架势。
双眸突地一睁,海大晔大怒:“你尾巴怎么受伤了?谁伤的你?告诉爹,爹去把他骨头抽了。”
海炔轻描淡写:“我在尾巴上取了样东西。”
“疯了疯了疯了。”一连重复三次,海大晔从震惊中冷静下来,他长叹一声,儿子算是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海大晔身上原本的磅礴气势泄出,整个人都有种虚无感,他掐掐手指:“算算日子,蛋成形了。”
“嗯。”海炔抿唇,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