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韶拧着眉毛。
会不会他有一件隐形的红裤衩?套在裤子外面,有事没事助人为乐?
助鬼,纪韶纠正,还是孤魂野鬼,没去投胎的。
不然他怎么诡异的控制不住。
过了很久,纪韶把布包打开,里面都是钱,一摞一百的,其他的都是五十十块的,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油味。
纪韶记得中年男人说他是个厨子,这钱会不会是中年男人的?
那怎么会在大妈手上?
纪韶快速翻翻,里面还有一点钱,数量不多,是拿皮筋捆的,一张张放的整齐,也没油腻腻的触感。
脑子里闪过一种可能,纪韶吸一口气,他终于明白那个大妈后悔什么了。
想起是大妈喊了一句杀人,也许是撞到不省人事的中年男人,见财起意,顺手拿了,结果发现人死了。
一个农村妇人,见到那种情形是不可能冷静的。
纪韶没那么害怕了,更多的是复杂。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被牵扯进去。
纪韶抽抽嘴,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常人没有的神力。
对面的两个老人已经不交谈了,各自戴老花镜看报纸,举手投足可见修养不错。
纪韶突然想到什么,他起身去拿包,里面的东西一样不变,都在。
把车票拿在手里,纪韶盯着车次,说是差一个,他当时怎么就没注意?
见有个老人对自己露出慈祥的笑容,纪韶顺势问道,“爷爷,刚才听你们说十几年前那辆火车的事,后来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