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中，是无法控制的激动，而眸子中，也隐着一丝不敢确定的欣喜。

“我说，我是被秋夜寒休了的。”东方小小故意的提捉高声音说道，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听到这个消息，会是这样的表情。

“呵呵，、呵呵。”听到东方小小的话，东方炎竟然不由自主的傻笑起来，而那双眸子，更是紧紧的锁住东方小小的脸，片刻之后，一脸轻笑她说道，“太好了。”

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听到这样的消息，不管秋夜寒为何要休了她，对他而言，都是一天大的喜讥。

“有你这么做大哥的吗？妹妹被休，还高兴成这样。”东方小小故意的不满她低语，是刻意的责怪，都也为了表达另一种心思。

“丫头，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妹妹。”东方炎的一只手，轻轻的滑她的鼻粱，一脸的宠爱，却也是十分的认真，“从将你抱回家的那一刻起，我就只把你，当做我东方炎的女人。”

此话，更是绝对的霸道的宣誓，而他带回她时，那年，他只有五岁。

那时的他，倒专制的不让任何的碰她，只有他，有可以，那时候，他就说过，她只属于他口而这二十多年来，从来没有变过。

“而你现在回来了，我会让你成为我东方炎名正言顺的女人，唯一的妻。”揽着她的腰的手，少了刚刚的那种强硬，而变的轻柔，可能是听说秋夜寒寒已经休了她，此刻已经没有了威胁了，所以，此刻的他，便恢复了以前，抱着她时的温柔，体贴。

“明天去见爹，娘，让他们选个日子，然后……”下面的话顿住，而那双温柔如水的眸子更胜过任何的承诺。

这般独一的承诺，这般的温柔深情，而这般优秀的男人，此刻，是个女人，都会迷醉，此刻，东方小小的心，也被刺了一下，但是，却又隐隐的痛了起来，她知道，那痛，不是属于她的，而是属于原来的东方小小的。

不，东方炎爱的是原来的东方小小，不是她，她怎么可以享受他的这份温柔，没有多想。急急的开口，“大哥，我。”

“嗯？”东方炎微微的挑眉，脸上闪过刻意的不满，“到了这个时候，还喊我大哥？”但是声音中，却是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反而轻轻的将她揽入了怀中，再也没有了刚刚的粗鲁与强迫。

“小小，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二十年了，够长了吧，不要再折磨我了。”轻柔地声音中，有着甜蜜，却也有着几分轻颤，“而我再也无法承受一次失去你的痛苦了。”

一次，就够了，当他回来，听说他嫁了人时，那种痛，是刺骨虎心的痛，是生不如死的痛，他今生不想再去尝试那种痛了。

东方小小身子不由的僵住，因着他此刻的轻柔，更因着他的话语，还是他说话时，那身子瞬间的崩紧，她可以想像的出那痛，她可以想像的出，当时，他的痛与绝望。

若是，他知道他爱的那个东方小小早就已经不再了，不知道会不会承受的住，她，要告诉他吗？

而关键时，她告诉了他，他可能会相信吗？

一瞬间，东方小小的脑中闪过太多的想法，所以，没有回答他的话。

而在东方炎看来，此刻，她的沉默便成了一种默许，他的脸上，不由的浮出欣慰的笑。

“小小，今天晚上，就睡这儿吧，你的房间，现在，公主正住着。”揽着她的身子，他的脸，靠近她的颈部，很自然她说道，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毕竟以前，他也不是没有抱着她睡过，而且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他在给她洗澡的。

他与她之间，那就没可任何的隔阂了，只不过，他一直坚持着，没有成亲之前，不会真正的碰她，所以，每次，也都只是抱着她睡觉而已。

但是，东方小小听到这话，却惊的差点跳了起来，睡在他的房间，这怎么可能，她……但是听到说的那般的轻松自然，似乎，这事，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或者，原来的东方小小与他，早就……“大哥，我想。我还是……。”此刻，东方小小是真的有些急了，只想着快点离开。

“还喊我大哥。”东方炎的唇，猛然的转向她，快速而谁确的压住她的唇，微微用力咬了一下，感觉到，她的身子微微的一颤，然后有松开，一脸暖昧地笑道，“这，是对你的惩罚。”

“来，我来给你洗澡。”东方小小还没有回过神呢，东方炎竟然双眸舍笑的税着她，向外走去，而此刻，脸上，亦是再正常不过的表情，似乎说的，就像是他自己要去洗澡一般。

的确，这对于东方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因为，东方炎，先前，一直都在做着这个工作，从东方小小不到一岁起，一直到她长大，只要东方炎在府中，这个工做都是东方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