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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不及了。你的盔甲我不会解,你自己解下来好不好?让我好好侍候你,比那晚更卖力好不好?」柳驭风每说一句就轻轻在他肌肤上轻啄一记,惹得贺仲廷轻颤不已。

自己解下来就等于是将自己的身子主动送进那人的身上、嘴里,任由他侵犯、玩弄。这样yi的事他怎么可以做?贺仲廷几乎是一边痛骂自己无耻一边颤着手指解自己的盔甲。然后自暴自弃地搂住柳驭风的头献上唇舌,和他缠绵厮吻。

柳驭风伸手解下他的发簪,散下他的发丝温柔地看着他,「叫我。」

「玉郎,玉郎。」

柳驭风轻抚着他的长发,慢慢印下深吻。烦躁不安的心绪终被这一声声「玉郎」平复,渐渐生出一丝甘美。

营中最简单的被榻成了世上最甜蜜的温床。不论今夕何夕,不管帐外风大雨狂,只抱着怀里人极尽疯狂,成了这世上唯一快活的事。

天刚亮。

贺安在贺仲廷的帐外轻声说,「将军,四海和张士林已经回来了。」

「让他们在大帐等一下,我马上过来。」

「是。」

帐外的贺安越走越远。等他的脚步声完全消失,贺仲廷才体力不支的倒回床上。昨天他和柳驭风云雨巫山一整夜。两人小别胜新婚,热情如火。这一次比那次喝醉之后的胡天胡地还要激烈万分。只是偶尔闪过一个片断就足以让贺仲廷脸红发烫,羞愧不已。可惜虽然对这事极为不安,也明知道这样任之发展下去,必定后果严重。仲廷却还是情不自禁的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