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爱与不爱只是一线之差,爱了,就是错的,也是对的,不爱,即便是对的,其实也是错的。
床上的人,衣衫褪去,是玲珑婉约的娇躯,在他的眼里,燃烧出一片的火原,再也控制不了自身的情欲,大手一扬,纱帐垂落,而纱帐之内,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爱意。
一夜,几番缠绵恩爱,夏候墨炎精力充沛,再加上面对是的自己深爱的女人,一时情难自己,竟然直缠绵到了半夜方息,晚清直累得香汗淋漓,最后再也承受不住的睡了过去,全身上下泛起了粉红,一处一处的吻痕遍布着,显示出先前的恩爱是多么的激烈。
夏候墨炎看着这样子的她,伸手拉了她入怀,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闭上眼睛休息。
第二天早上,夏候墨炎像一只偷了腥的猫,早早便醒了过来,晚清累得根本不想睁开眼睛,浑身的酸疼,这种感觉不亚于处女破膜,周身好似被车子辗过散了架一般,累得不想睁开眼睛。
可惜有东西轻轻撩拨着她的脸颊,夏候墨炎好像唤小狗似的在她的耳边叫起来:“晚儿,晚儿,起来吃早饭了,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我不想起来。”
晚清嘟嚷一声,继续闭眼睡,不过夏候墨炎却不放过她,陡的抱着她的身体往外走去,晚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便看到回雪和两个婢子的脸上隐忍的笑意,陡的一个激灵便醒了,挣扎了一下追问夏候墨炎:“这是干什么?”
“抱你去沐浴一下。”
昨儿个晚上恩爱了半夜,出了一身的汗,他怕她不舒服,所以抱她沐浴一番,然后再休息。
晚清一听,脸都红了,他这下说,不是告诉回雪和别人,昨儿个晚上做什么事了吗?这下晚清觉得没脸见人了,往日塑造出来的形像,全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