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东生皱眉:“这个丫头居然还不肯知足,她这是什么意思。”
“是啊,既然身为我国的公民便应该为国家做贡献!”蔡沧澜也道:“而且就算是受点委屈,在大是大非上面,这些又算得了什么,而且人怎么可能一直都是平平顺顺的,受些委屈挫折也是在所难免的。”
欧阳傲阳看了一眼面前的三位老爷子,又听出了任东生与蔡沧澜言语之间对缪如茵的不满,于是欧阳傲阳也有些不高兴了:“任爷爷,蔡爷爷,你们这话说得有失公允啊,难道之前如茵做得还少吗,你们知道不知道在军中她的口碑有多好,她为我们三军将士解决了后顾之忧,这是其他人能做得到的吗,我知道其实可以这么做的,能做到这一点的人有很多,可是那些人肯做吗?他们不肯,这么多年了只有如茵肯这么做。”
“她这么做了,可是她得到的是什么呢,只是因为你们这些高层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便想要将她的集团,她的公司当成是大肥肉瓜分掉,这是你们应该做的事儿吗。”
“是挫折风险什么的,这些都无所谓,也是她应该经历的,可是现在她遇到的这些却是因为你们的原因而人为施加给她的,她会怎么做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如果换成是我的话,那么我会二话不说将公司迁到国外去。三位爷爷也请你们设身处地的为她想一想,如果现在你们是她,你们又会如何做呢?”这些老爷子可别光说不练地当个嘴把式!
“傲阳!”欧阳竟老爷子瞪了一眼自己的孙子,这话说得可是有些不好听了,而且一个小辈怎么可以训责长辈呢:“这事儿与你蔡爷爷和任爷爷没有关系。”
“爷爷你错了,这事儿不只是与蔡爷爷,任爷爷有关系,同样的也和你有关系,如果不是你们当时默认了吕家和陈家的贪婪,那么会有这样的事儿吗?有句古话我这个做小辈的人今天倒是很想要和三位爷爷分享一下: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如茵对我说过,军人已经为国家流过血了,那么她便会尽自己的最大的努力不再让军人和他的家人们流泪。因为这些守土卫国的英雄不应该流泪。而现在我也想要将这句改一下送给三位爷爷,像如茵这样的人,他们为国家考虑,为国家着想,那么你们能不能不要伤他们的心,不要让他们寒心了成吗?一颗心冷下来容易,再想要捂热的话,却不会容易了。咱们能不能让像如茵这样的人多一些啊,可是现在再看看这些事儿,还有几个人敢再这么真的去为国分忧……谁不怕被踩,谁不怕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事来最后却成为了别人的嫁衣!”
欧阳竟,蔡沧澜,任东生三位老爷子同时呆住了,心底里也为欧阳傲阳说出来这样一番话而感到无比的震惊。
一时之间房间里居然沉默了下来,三位老爷子只是各自捧着茶杯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欧阳傲阳刚才的一番话却是将自己心底里的郁闷一扫而空了,所以他便直接坐在三位老爷子对面,等着看一会儿这三位到底会说什么。
“哈哈哈哈,倒是没有想到今天居然被一个小辈给教训了啊!”任东生哈哈一笑率先打破了沉默。
蔡沧澜也笑了:“老欧阳啊你可是生了一个好孙子啊,这番话可当真是醍醐灌顶啊,我们三个人之前如果坚决反对,那么吕家与陈家也不敢这么做。”
“是啊!”任东生点了点头:“不过他们两家倒是用手段逼了缪如茵,可是他们两家这边也……”
话说到这里,任东生与蔡沧澜两个人的心头同时一动,当下两个人迅速地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两个人的目光又落到了欧阳老爷子的身上。
想了想还是蔡沧澜先开口了:“老欧阳啊,那个吕家和陈家的事儿是不是与这个丫头有关啊?”
听到这话,欧阳傲阳的心突突一跳,然后他立马紧张地看向自己爷爷。
欧阳竟却是不慌不忙地端起茶喝了一口:“这顶级的大红袍果然是太好喝了!”
说着居然又一连喝了两口,这才放下了茶杯,然后抬头看向三个人微微一笑:“你们刚才说什么?”
“哦哦哦,想起来了,老蔡啊,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吗?无凭无据的这么信口开河可一向不是你的风格啊!”
蔡沧澜与任东生两个人再次对视了一眼,然后居然也笑了起来,是啊,无凭无据自己怎么可以信口开河呢。
“不过听刚才傲阳的意思,是不是缪如茵根本就没有答应!”任东生说着叹了一口气:“哦,要不这样把这个丫头约过来,我们三个人一起和那个丫头聊聊如何,这样的人就像是傲阳所说的,这样的人越多才越好,不管再怎么困难,这颗冷了的心,我们也得捂热啊,为此损失些利益也是无可非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