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社长。”

项江明怼周泽升的话还没说完,调头就朝周苒跑了过去:“来了。”

“咱们把白马的护腕摘下来吧。”

白马的马蹄上方绑着一段护腕,那护腕虽然是黑色的,但其实是在白马腿上绑着显得黑,实际上的颜色要比剩下的四匹黑马浅上许多,有肉眼可见的色差。

项江明眼睛一亮,拍拍脑门道:“我怎么没想到呢!”

周泽升明显还没明白,半张着嘴有些呆滞:“摘它干嘛?”

周苒知道周泽升不太能理解,于是尽量详细地解释了:“这里正好四个,摘下来分别绑在黑马的腿上,一匹马绑一条腿,就能区分开它们了。”

周泽升大大的眼睛里充满疑惑:“可这里有五匹马啊!”

周苒:“……”

项江明:“……”

没有人想理周泽升了,项江明和周苒弯下腰解开白马腿上的护腕,将它们绑在黑马的腿上后,两个人商量了一下:一起观察这五匹马,然后周苒主要负责观察绑前腿的两匹马,项江明主要负责绑后腿的两匹,最显眼的白马交给周泽升来看着。

“太晚了,咱们赶紧回去吧。”

三个人离开马场,回到了阴森的古堡。

这天晚上,那首童谣再一次响了起来。

苏子文晚宴过后跟着律师先去了马场,发现五匹马被钉在地上似的拉不动,但是他们找不到什么别的有用的东西,就一起在古堡里转了转。

他们上了七楼,那里的画全被摘下来了,五颜六色的油画纸铺了一地,苏子文只是站在那儿,就感觉到了一股难以自制的眩晕。

但律师坚持要上去看看,他只好硬着头皮跟着过去,看完画后,苏子文和律师走到廊尽头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