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前?”项江明搓了搓手臂,嘶了一声:“看来她不是人。”
周苒把报纸翻过来,发现里面还夹着一张,两个人打开,正中间也是一个关于第五铁道幼儿园的报道,说是一个智力低下的孩子跑到火车道上玩,不小心被火车碾死了。
智力低下的小孩儿跑到轨道上玩,这似乎有点奇怪。
周苒继续往下看,报道的篇幅并不大,但报道最后几句写着,那个孩子的父亲事后发了疯,说自己儿子的死是幼儿园里的其他孩子害的,扬言要杀掉这里所有的孩子。
项江明指着报纸:“这里还有后续。上面说,那个男人疯了,提着刀来杀孩子,但被其他孩子的家长反杀了,一刀砍在头上开了瓢。”
周苒:“是不是窗口那个伐木工,他的头上有一道疤。”
项江明:“他今天突然拍窗户,是因为什么,因为我们吗?”
周苒:“如果真是幼儿园其他的小朋友把他的儿子害死了,那他一定是想杀我们。”
项江明:“看来这里除了我们,是没有活人了。”
这时,陆擎的脚步声从廊道传来,他走进房间,拨开项江明对周苒道:“姐姐,我们有发现!”
周苒把报纸折起来拿在手里:“走,去看看。”
三个人去了走廊对面的一个房间,这房间也是个宿舍,是个男人的住所,三个人过来的时候,齐文越正站在里面,若有所思地托着下巴。
他的脚底下血迹蜿蜒,地板上全是暗红色的血手印,还有长长的血道子,摆设一片混乱,像是个惨烈的命案现场。
齐文越说:“刚刚我们进来的时候,似乎听见里面有声音的,但打开门还是什么都没有。”
陆擎:“是,可能是什么人藏在这儿,姐姐你小心点。”
周苒大致搜索了一下房间,并没有类似的报纸或是什么,但床底下有一个大箱子,打开后里面全是樟木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