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江明:“有巧克力吗?”
周苒:“没有, 我不爱吃甜的, 会蛀牙。”
项江明的小脑瓜歪了下, 眼睛突然一亮,毛茸茸的头发蹭在了周苒的脖颈上。少年的嗓音有些暗戳戳的激动:“那你给陆擎糖是为了让他长蛀牙然后没法冲你笑对吧!”
周苒:“……”你为什么还记得那件事。
余芒芒看着他俩, 抱着胸直挑眉。
佣人继续道:“好了,大家都上去吧,等雨停了就赶紧离开。”他说完转身,嘴里还嘟囔着:“真不明白,一群不懂艺术的人凭什么能住在这里,老爷也不嫌脏。”
佣人说话可谓字字刻薄,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子嫌弃和鄙视,其实这家主人也不是很好客的样子,不过佣人这样儿刻薄,倒衬得主人很有礼貌了。
但无论如何,这里是残酷的死亡游戏,没有人敢轻易和nc起争执,大家都闭上了嘴,垂着头往二楼走。
别墅二楼有许多房间,分别在走廊两侧,但只有六间屋子的门是没有上锁的,其他的房门都打不开。
余芒芒一米九几,长腿迈开走在最前面,挑了一间靠中间且最不起眼的屋子占上了,周苒则扶着项江明走在最后面。
上楼的时候,虚弱的少年几次快要睡着,越来越滚烫的身子靠着周苒勉强在走着,嘴唇愈发的紫了。
罗维城故意落在后面,从他们旁边过时冷晒一声:“要帮忙吗?”
周苒和项江明都不说话。
罗维城自讨没趣地笑了笑,幽幽道:“我看他在发烧吧,那么深的伤口肯定感染了,估计都活不过今晚,小姑娘你真的不考虑和我组队?”
他话没说完,余芒芒踏踏地走了下来,凝视着罗维城:“你有事?”
罗维城看向她,眉头皱了皱:“关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