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芒芒气势汹汹的从里面出来,她目标明确,一脚就踩在裴丰年瘦弱的腰板上,手里拿着个厕所的皮搋子就要捅人。
项江明手挡着周苒,没好气地问余芒芒:“你干嘛!起床气?”
余芒芒听见声音一抬头,看见他俩后眼睛一亮,直球式发言:“你俩没死啊!”
项江明眉毛抽搐几下:“大早上的说什么晦气话呢,我要真死了我头一到头七都上你家吹唢呐去,把你也带走。”
余芒芒站直身子,神色褪去了暴躁,笑呵呵道:“没死就好,没死就好,我一睁眼看见人没了,吓一跳,差点就给我添了两道业绩污点,那可不行,以后就不好接活了。”
周苒:“……”
项江明:“……”
裴丰年半条命都没了,捂着腰爬起来。他被揍成了这熊样,屁都不敢放一个,低着头直道歉。
余芒芒拍了他一把,差点把他那半条命也去了,大咧咧道:“兄弟你看看你,也不早说和你没关系,误会你了不是,没打疼吧哈哈哈?”
裴丰年的表情像一个窝瓜:“我的错,没打疼。”
周苒和项江明站在一边,低声道:“我觉得她根本没给他机会说话。”
项江明:“我觉得你说的对。”
余芒芒把皮搋子一扔,单方面宣布没事了,拉着他们仨进了房间。
不一会儿,屋外传来烤面包的香味。
裴丰年挣得了余芒芒的同意后,拖着饥肠辘辘的身子下去吃饭了。他走后,周苒和余芒芒说了楼上画和女人的事情。
余芒芒严谨道:“你们确定不是梦游了?”
周苒:“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