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画外画画内的画,在并不算庞大的画幅中,如果还能画的那么细致精确,可就真的难为她了。

周苒:“画中画。”

项江明:“好可怕。”

周苒一惯平淡的眼神中微有些星芒闪烁:“其实副本是给出过提示信息的,但是没有人能意识到这些,真的是又难又绕了,好想快点出去。”

项江明:“……”可为什么我在你的语气里听出了激动和期待啊?

余芒芒低骂了一声:“这他妈的搞什么鬼?”然后一抬头,也看见了那幅画。

她卧槽了一声,立刻想通是怎么回事了,扭头想要提醒两个小孩儿,但还不等她开口,貌似两个小孩儿已经就着那副画研究起来了。

此时的周苒穿着薄薄的暗红色棒球外套,项江明则穿着白色的棉衬衫,两个人头凑的很近,眼睛都看向墙上的那幅画。这会儿不知道周苒说了什么,项江明一脸崇拜地看着她,身子晃啊晃,身后仿佛有一条隐形的尾巴。

两个人凑的越来越近,大概是超过了周苒的分寸,就见女孩儿笑着张开手,用手心推了一下他的脑门:“别闹。”

余芒芒刚张开的嘴又闭上了。

自打兼职保镖以来,余芒芒在职业生涯中第一次觉得自己还挺多余的。

不过能闯到十段的人,心理素质可谓是非常强大了,立刻将把目光放在罗维城身上,准备从他那儿找存在感。

罗维城的精神也被压的有些崩,皱眉喊道:“文叔!文叔呢,出来解释一下!”

余芒芒朝罗维城嗤笑道:“你抬头看看,你文叔在上面挂着呢。”

余芒芒指着那副画,画里的仆人站在餐桌前弯着腰,眼神是一派死人般的沉寂。

罗维城开始暴走,发飙道:“这到底怎么回事,老子不是逃出去了吗?”